”
感知到危险气息的任冬至紧张地后退两步,继续说:“是吧,我也觉得还行,但是我的身份可能会有点麻烦……你别靠近了。”
后腰已经抵到了书桌,任冬至向后伸手扶了一下桌沿,避无可避。
“任冬至,我觉得很可惜。”祝慈没头没尾地说。
任冬至面露疑惑:“什么?”
祝慈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感快要按耐不住,她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眼眸中的深情快要将人溺毙。
“原来接吻是会上瘾,任冬至,你没体会过,太可惜了。”祝慈话音刚落,便探身上前吻住那水润的红唇。
任冬至的大脑又开始短路了,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祝慈的侵略,迷糊之中还想着祝慈刚刚说的那句话。
什么叫做她没体会过,难不成祝慈体会过,是和谁?
心脏传来一阵一阵绵密的刺痛,任冬至闭上眼,心想:我或许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