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耳尖顺着醉意的颊蔓延,忍不住问:“你……伤口好些了吗?”
“伤?”
“这里的。”
俞粼手指顺着胸口,一路往小腹之下移动,那地方已经高高顶起一块布料,再下面,是沉甸甸的两枚。
就是这里,上个月,Alex被主人带去结扎。输精管结扎虽然与动物的绝育有所不同,但效果雷同。
他认为自己越来越像真的狗,被养过、洗过,现在还被阉了。
“好些了吗?”
主人似乎很怕碰上那块地方,但其实这种小手术一周就恢复了。
但是他不会说,还作势佯装可怜,用上目线凝视女孩的眼睛。
“有点疼。”
小狗享受被主人关照,被当成病号怜惜,每次这个时候,他都能趁人之危干很多事情。
听到喊疼,俞粼的手很快移开:“那今天不碰这。”
“可以轻点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