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必须得问个清楚！
于是温煦在经过一番思索之后，斟酌了一下语句，然后问道：“师尊，弟子想问你一个问题，不知师尊可否如实回答？”
玉清寒“嗯”了一声，道：“阿煦想问什么就问吧，为师现在心情不错。”
温煦支支吾吾道：“就是……之前泡温泉的时候，师尊突然强吻弟子，现在又这样搂着弟子，恕弟子愚钝，实在不明白师尊是什么意思，师尊这样的行为不会有些越界吗？我们毕竟只是师徒啊！”
玉清寒是个雷厉风行、行事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的人，先前是有点小纠结，但跟慕容文玉聊完之后立马就豁然开朗了，心中没有任何犹豫。
于是在听到温煦的问题后，心中明白小徒弟这是逼他承认呢，估计是不想这样不清不楚的。
这正好也合了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