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应该不希望我们像以前那样,辛辛苦苦去调查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这段话看似又体贴又委婉,实则跟威胁无异。
盛怀宁觉得自己被逼入墙角,左右为难,既不想轻而易举听从安排去相亲,又不想贺尘晔的私生活受到干涉。
她憋到情绪迅速上涌,喉头涩痛,却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以前她自认“受制于人”这四个字,对她而言过于沉重,现如今,她终于明白软肋存在的真正意义了。
意料之内的安静。
盛怀宁又坐了会儿,率先起身下了楼,盛銮敬已经倚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看见她下来就立刻灭了烟。
唇瓣嗫嚅,一个词儿没吐出来,看着她乖乖将卡册塞入包中,很是畅快地干笑了两声。
她愤恨地瞪了一眼,换好的高跟鞋踩得非常有节奏,头也不回地跑离了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