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宣从南忽然好奇:“你不高兴除了会撒娇,还会做什么?”
顾拾抬眸,眸底没有开玩笑的意味:“做坏事。很多。”
比如把你永远锁在家里面。
这种念头的攻击性太强,顾拾怕自己装不好,说完“做很多坏事”便径自垂下眼眸作出可怜好拿捏的模样。
“我不信。”宣从南说道。
顾拾顺着他:“嗯。”
白色的颜料没干,很轻易抹开了。顾拾一下又一下地描摹宣从南骨节匀亭的手,执画笔的时候最漂亮,最令他着迷。
像是不好意思了似的,宣从南手指蜷缩,想走。
顾拾紧紧拽着他,然后将他的手拉到唇边细细地吻着,低声道:“囝囝,你好棒。”
“画油画......而已。”宣从南结巴地说,被夸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