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姨娘已经去了钱塘小半年,姜氏已经许久未听到通传她的名字了,同时她也看到了谢煊的眼眸牟地一亮。
她的手指轻轻地揪住了被褥,缓缓捏紧。
蒋横波与谢煊仿佛才是一类人,她们能说诗词歌曲,能议朝堂政事,无论谢煊说什么,她都能懂并且说出言之有物的见解,而她呢,谢煊读的那些劳什子的她也不懂,话不投机半句多……日子渐渐久了,她看得出谢煊心里更偏了蒋姨娘,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蒋姨娘这些年做的着实到位,对她恭敬有礼,做事本分尽心,她即便是想要发作也找不着理。
片刻后,谢昭宁等三人进来了。
女使将纱幕用银牡丹的勺子勾起,谢昭宁先给父亲微屈身,随即上前查看母亲的状况,谢承义也大步上前,两人都围着姜氏的床头,关切地问姜氏是否还好,谢煊便把方才范医郎说的话给二人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