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不曾骑马?」
頊皤笑得愉悦至极,纯净灵气毫无节制地狂涌入体,一而再再而叁地衝击通体筋脉,舒爽得只想当隻灭失了人性的牲口,要他死在这二形子身上也甘之如飴。
他放缓了速度,本欲手把手指导何焉,教他如何欢愉、也教他如何榨取男人阳精;可眼下人早已被彻底肏傻了,小嘴微张着气若游丝,涎水自脣边流淌而下,双目略有些无神,泛红的身子不止地抽搐、颤抖,明显听不进任何声音。
继续这么闹下去肯定要出事。頊皤暗忖,起身将何焉搂进怀里亲吻,让他再次躺回身下,以极尽温柔的方式交欢。
尝透了后穴的滋味,他抽身再次挺入湿漉漉的女穴,一面舔舐小师弟的脖子、一面柔情蜜意地肏干软穴,不一会儿便直直抵进宫口,简直像要趁势强逼小师弟怀上胎儿般,精水一股一股地往里头浇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