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沈姜氏不愿理她,可知她凡事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若不答她,她定要蹦个没完。
“犯了心疾?”沈瑛心下奇怪,“那废物哪里来的心疾,从小长到大都是活蹦乱跳的,连生病都少见,怎么就突然有了心疾?别是怕上头对她用刑吓死的吧!”
“这也不无可能,这孩子自小就胆小如鼠,先前我去牢中看她,也是一脸的晦气,有今日也不奇怪......”若是不提还好,冷不防一提起来沈姜氏便总能想起牢中姜芙那邋遢模样,放在心中总是个过不去的坎儿,着实不忍,也挤了两滴眼泪下来,“姜芙这孩子的命是真的苦,哪怕她好歹享几天福,我这心里也不至于这么难受。”
“母亲说的哪里话,她从小就好吃好喝的养在沈府,她自己福薄该咱们什么事儿,现在您最该担心的是爹!姜芙一死,这所有的事儿不就得咱们沈家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