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混杂着羞耻与无奈的窘迫。她那根被你吊了一夜、肿胀成小肉条的阴蒂,此刻正被粗糙的裤料磨得又酸又痒,每一次摩擦都像有微弱的电流窜过,让她体内的骚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溢。丰奴这轻佻的一蹭,更是让那股酸胀感瞬间攀上了顶峰。
「放尊重些。」英奴的声音有些沙哑,她推了丰奴一把,力气却不大。
「哟,还害羞了?」丰奴被她推开,也不恼,反而笑得更浪了。她凑到英奴耳边,吐气如兰,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姐姐那根小肉条,是不是也被爷玩得缩不回去了?痒不痒?要不要妹妹帮你揉揉?」
英奴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不再理会丰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快步朝自己的院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