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机前置摄像头照了照。
胸口雪白, 蔓延的红痕像严冬盛放的梅花, 暧昧到不可言说, 又令人心知肚明。
林瑜沉默着把领子拉上去捂好,心想还好她昨晚很有先见之明地和封泽说不要在脖子上留痕迹, 果然很明显,且消不掉。
又不可避免地想到昨晚,林瑜扫了眼客厅,沙发、茶几、阳台的落地窗,随着记忆的复苏,原本正常的陈设也变得无比旖旎,林瑜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不忍直视地闭上了眼睛,把脸羞耻地埋进身前的抱枕里——等等,这个动作怎么也这么熟悉?
一个画面开始在她脑海浮现。
那时他们已经进了卧室,林瑜租的是单人公寓,没有多余的卧房。
漆黑的房间,没有开灯,随着房门“吱呀”一声严丝合缝地合上,唯有窗外透进来几缕路灯的光线,在黑暗里微弱地挣扎。
他们吻得动情,在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