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几乎都是这样,祁煜情到深处总会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渐渐的,他就不和祁煜做这件事了,免得让自己难堪。
这样说来其实也并不是他的错,可他就是道歉了,因为祁煜从头到尾都没拒绝他,只是不吭不响地忍受着。
祁煜眼神有些慌乱,“没,没关系,我不疼的。”
不疼是假话。
傅若晏刚和他结婚的时候,他手破了一点皮都哭的直抽抽,嚷着要自己给他吹。
后来傅若晏就开始冷落他,他变得越来越乖,越来越乖,收敛自己的情绪,所有的委屈都揉成团,死命的往肚子里吞。
傅若晏拿着挤了药膏的面前往上擦。
祁煜疼得攥紧了手,眼睛紧紧闭着,嘴也绷得很紧。
傅若晏放轻了动作,里里外外都给他涂了一遍,这才开始处理他胳膊和额头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