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埋在男人怀里,哽咽控诉,“皇上方才对臣妾那么凶!”
胸口软乎乎的,一声一声的娇音软语,嗔恼他方才态度有多过分。
李怀修低沉地轻笑一声,“好了,是朕态度不好。”
又忍不住想,他下面的人谁敢骑个马就哭哭啼啼,早就被拖了出去,这女子太娇气,打不得,说不得,哭起来反倒头疼的是他。
终于勉强哄得人不哭,李怀修唤马倌牵出他常骑的乌睢马,通体油亮的玄色鬃毛,高大健壮,枣红色小母马在乌睢一旁,显得极为秀珍娇小。
他先抱着明裳上去,接着自己踩住马蹬,一跃而上,一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掌则搂紧了身前的女子。
马背上的风景与地上全然不同,尤其明裳现在所骑,还是一匹烈马。纵使李怀修护在她身后,仍是让她觉得害怕,身子控制不住的僵硬紧绷,指尖下意识揪住乌睢的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