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腰肢早已酥软如柳,妆台上的物件散得七零八落,掌心被案上雕花硌得生疼,身后男人那狠劲儿却仍不停歇。恍惚间瞥见铜镜映出交迭的身影,杏眸含雾,汗湿的鬓发黏在颈侧,哪还有半分闺秀模样,倒似那专会吸人精血的艳鬼。
爷...真不行了...她双腿打着颤,几乎撑不住身子,只能软软地趴在妆台上。可他偏偏变本加厉,撞得妆奁里的珠钗叮当作响,啊...轻些...她带着哭腔求饶,却换来更猛烈的攻势。
“方才是谁缠着鸡巴要爷狠些?嗯?”男人笑着拍她玉臀,突然提起她一条腿架在妆台上,让那嫩穴赫然袒露出来,紫红孽根噗嗤捅进湿漉漉的嫩肉里,狠狠碾过宫胞。这姿势入得极深,偏他这回肏得格外用力,撞得她连丢了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