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是同你说一声,那老赵家出了这样的事,你们可别往那边走了。”纪云低声说:“村长里长都去了,还不知怎么理这事儿。”
若是吊着一口气,倒还好说,杀了人肯定要报官的,就是不知老赵家要怎么闹,儿子死了,孙子还在科考,这时候若被人知晓了亲母弑父的事,这科考怕是无望了。
不过这些事儿不归周竹想,他沉默片刻,叹了叹气说:“我知晓了。”
纪云走后,周竹没再想这事儿,老赵家如何,早在他们分家之后就没了干系,如今就当村里人走动,若是之后给赵有财办事,哪怕是送棺这事儿都跟他们没关系。
他想罢,去后院摘了颗菘菜做晚饭。
挺大的一颗菘菜,菜叶紧实,剥下几片,一块一块撕开放在水里搓两下,干干净净。
单炒菘菜好吃,若是放几块猪油渣炒更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