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珍和赵四婶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哭着嚎着跟了过去。
转眼间,只剩青木儿周竹和双胎留在原地。
狼狈的四人愣了一下,对视一眼,登时大笑。
周竹眼角笑出泪水,他望着天边团团白云,叹道:“合该这样痛快打一回。”
青木儿和双胎默默的没有出声,直到河那边传来惊天叫骂声,惊醒了周竹,周竹张开手揽住青木儿和双胎,说:“走,回家。”
洗好的衣裳,又脏了,不过不要紧,回家再洗一遍就是了。
回到赵家小院,周竹去灶房打热水洗脸,他仔细看了双胎脸上身上,幸好没看到什么伤,不然两小孩子挨一下都很受罪。
“玲儿湛儿漱漱口,那婆娘脏得很。”
周竹说完看向青木儿,青木儿嘴角有一块红,因他脸白,这一块显眼得很,周竹瞧着心疼,轻抚了一下:“一会儿拿药膏擦擦,我们清哥儿这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