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闻言,呼吸一滞,不由单手扶额,咬牙切齿道:“小小年纪,满口胡言乱语。夫子是怎么教你的?”
话音方落,屋内三个夫子莫名受了训斥,尽皆茫然跪地,心中叫苦:这也不怪我们呐,我们可不敢乱教。
苏韵卿险些窒息,成人之美尚可,夺人所爱是个什么鬼?
满屋子里,除了萧郁蘅和陛下,其余的人都学了乌龟模样,许是地板凉快。
萧郁蘅耿着脖子,气势不能输,但心里早已发毛。她的确是个半吊子,多年不认真学习,误解滥用在所难免。
舒凌淡然望着几位夫子,“诸卿说说,皇子进学怠惰,迟到偷懒,欺上瞒下,不务正业,不敬师长,该当如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