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道:
“‘是故君子戒乎其所不睹,恐惧乎所不闻。莫见于隐,莫显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苗苗,这话你可学懂了?”
萧郁蘅不知这尊大佛缘何而来,本就神思飘渺,未曾用心,一时被考问,只得支吾道:“方才夫子讲过,懂了的。”
“懂了,”陛下似笑非笑,“如此甚好,那你就是明知故犯了。”
“啊?”萧郁蘅一脸茫然,怔愣的抬眸望着陛下,嗫嚅道:“母亲何意?”
“你是不懂装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舒凌起了逗弄的心思,慢条斯理的出言,钝刀子割肉格外舒畅。
萧郁蘅愈发傻了,她不住的眨巴着眼睛,乞求道,“母亲莫打哑谜了,儿听不懂。”
舒凌冷笑一声,转眸瞥向了她身后埋首颇低的苏韵卿,淡淡道:“你不懂,就由你书童代为回话罢。若是她也不懂,就由她代你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