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烟看向远方的袅袅炊烟,嗓音逐渐变得柔和,“我母亲生我幼妹的时候难产,命悬一线。即便有我父亲妙手回春,她也将养了很久。
那时候我还年少,不免后怕,千里迢迢去看她,一见面却故作冷酷地问她:为什么要高龄产女?
她说:想了就做了。
我很难受,说:要是留下病根有您后悔的时候。
我母亲想了想说:啊,那怎么办呢?成年人要对自己的决定负责。有麻烦就解决掉。”
沈慕烟说到此处的时候语气惟妙惟肖。
楚元麟听着他的描述就能感觉到那是一个多么明媚多么洒脱的女性。
“后来呢?”
“我有点生气,我担心得几晚睡不着,她却没事人一样,抱着那‘罪魁祸首’不撒手。”沈慕烟笑道:“是了,我那时用罪魁祸首来形容妹妹。”
楚元麟“噗嗤”一声,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