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自会痊愈。”
殿外,传进女子轻讽的笑语,“钦天监那些庸囊,皇后娘娘居然也信?”
贤妃入了殿,先与皇后和明裳福了身,抬眼时,两人四目相视,贤妃递了一个心安的眼色,她对皇后轻笑,“皇后娘娘莫不是让那钦天监使官欺了去。”
“臣妾刚收了家书,说是钦天监正使在花楼中吃酒,说什么星象如他眼,他只需动动嘴皮子,收收银钱,便可在这宫里翻云弄雨。不巧这些胡言被大理寺的人听到,已经将那正使羁押入狱了。”
“什么?”皇后面色大变,将信将疑。
全福海也在纳闷,那钦天监为官数年,能如此蠢笨?不过他识趣地没有开口,眼下分明太后这桩事才最为紧要。
殿内气氛僵持,贤妃面上沉着,看不出分毫破绽,但钦天监这事儿委实是她编排出的。这么短的时间,她哪得空去查皇后与钦天监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