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急促的呼吸像是迸溅的火星,一星一点全部落在朝晏微凉的肌肤上。
江声咬住那白皙的耳垂,沙哑的嗓音仿佛是从咽喉深处艰难挤出。
“原来,明天说是这个意思,朝总今天不忙了吗?”
朝晏一路开车过来,在空调的冷气下待了太久,唇舌都是凉的。
他的手落在江声的寸头上,摸到了一手黏腻的热汗,带着说不出的黏性。
“忙,就是来见你一面,和你解释。”
江声弄乱朝晏身上落了清洌雪松气息的名贵西装,揉出萎靡而又旖旎的褶皱。
“解释也没用,朝晏,你表面一套,背地里另一套。”
青年抵着朝晏的额头,潮热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你是不是想要叫我老婆?或者,想听我叫你老公?”
朝晏对上那双狭长锋利的眼睛,清绝幽静的眼眸深处有一场危险的风暴在汹涌,他缓缓退后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