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舟看过罗师父的脉案,又细细地诊治了一番后,不紧不慢道:“师父和雍王不必担心,师弟原是箭入内腑,伤了脏器,好歹用药护住了心脉。这一时半会儿的醒不过来倒也不要紧,乃是他的内腑在自行修复受损器脉。”
罗师父素来知晓自己这二徒弟最爱弄些个稀奇古怪的药方,不过这次好歹也算有些效果了。
“你这一路过来也累了,先去歇着吧,你师弟这儿既然无大碍,总不是一日两日便能痊愈的。”罗师父倒也想得开,人活到他这个岁数,总比别人心宽几分。只要人没死,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呢。
又拍拍李易白,“你也是,这样日日夜夜的照顾,如今可算有了准信儿,也当放心了。赶紧下去好生歇一歇,若是珏儿醒了,见你这般模样,反是要过来担心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