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走出工房之后迷茫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辨认所在位置。之后才向某个方向走去。
“完全没试图向别人借个电话什么的，更没有试图坐车，一路走过去的……他好像有个很明确的目标，快到凌晨了他才到了一户居民楼里。”
“那里面好像没有人。”露妮说。“灯没有开着，热成像系统也看不到轮廓，所以我们猜那应该是他之前住过的地方？”
鸽子们在窗户外待到天亮，也没有见绿川从房子里走出来。在来换班的鸽子到达后，露妮便飞了回来，先给快斗报告。
“好吧。就目前来看，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快斗向后一仰，轻声道。
鸽子们可以继续保持监视。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去把这个交给你父亲？”快斗点点桌上的笔记本，问白马探。
“不急。”他说。“你先联系灵脉管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