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扬手将一枚金锭拍在桌案上,故意摆出几分豪横姿态。
金樽美酒很快端上桌,身旁舞女乖巧地为我斟酒,忽然身子一软便往我怀里倒来,指尖还在我胸前轻轻游走。我心中暗暗松口气,幸好出门时缠了层厚胸布,想来她是摸不出异样。
“好香。”我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气息,并非俗脂艳粉,反倒清冽得让人舒心。
舞女笑着解释:“这是本地宁家调配的香。虽说他们家世传做死人生意,可那些贵族出殡时,都离不得他家香料镇住尸气。听说宁家开了好几家香料铺,楼里的恩客们大多爱这味道,闻着闻着便上了瘾呢。”
原来如此。我似懂非懂地点头,端起酒盏抿了一口,酒水刚在舌尖打转,便不动声色地吐回了袖中备好的棉帕里。
脸色霎时沉了几分——又是鹿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