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越说越向他仰着面孔瞪圆了眼,时修低眼瞅着,不由得微笑,“您果然耳聪目明。只是还有一件,许玲珑既收拾了一身衣裳过去,当日必定要留宿庄家,那姓庄的却说她要赶回来替父母烧纸,这也对不上。要不是那姓庄的扯谎,就是这虔婆在说假话。”
所以他才要到这许家来,方才许妈妈说要那月柳来伺候他也不回绝,就是要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别的线索。思及此,西屏又好笑着摇头,错身走开。还当他才刚是忽然开窍,见色起意了呢。
“您老是笑什么?”时修跟过来,凝着眉审度她,觉得莫名其妙。
西屏剔他一眼,不作理会,听见底下有动静,便自行先下去了。
那月柳一眼看出她是个女人,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妈妈,您老人家想银子想疯了,不知从哪里拐了个妇人来,难道要逼良为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