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减缓车速,将车停靠在水泥路旁,“这雾就是看着稀奇,我都开这么多年了,一点事没有。”
江迟迟不语,按住轻微发烫的玉坠。
他不愿再往里开,放在了路口,只说顺着路一直走就能到。
江迟迟下车望去,一座小门楼立在水泥路上,牌匾上是饱经风雨的三个大字——桃溪镇。
门楼两旁种着两棵参天槐树,大树遮阴宛如伞盖,带着些压抑的气息,山路间弥漫着淡淡雾气将山坳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