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会发炎呢?”
姜岛泽试图抽回手臂:“我自己可以...”
“会感染的。”温晚池突然提高声音,手上的力道却依然轻柔,“这只手已经使不上劲了吧?”
洗手间陷入沉默,只有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响。温晚池专注地清理着伤口,她能感觉到姜岛泽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上,像两片凝结的雪花。
“...为什么帮我?”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温晚池从未听过的软弱。
人们总把善意当作消耗品,他舍不得浪费别人的。
温晚池没有立即回答。她小心地包扎好伤口,才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帮助别人,需要理由吗?”她顿了顿,“求助并不可耻。”
姜岛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像是被刺痛了。他移开视线,看向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血迹:“你不该...”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