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池在门口停下脚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犹豫了一秒开口道:“有人吗?需要帮助吗?”
没有回应。
“抱歉...我进来了......”
温晚池的心跳骤然加快。她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瞪大瞳孔,呼吸一滞。
姜岛泽靠坐在洗手台下方,右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手腕上一道新鲜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卷到肘部的白衬衫袖口已经被染红了一片,地上散落着几个用过的止血贴和一小瓶医用酒精。最令温晚池心惊的是,在他露出的前臂内侧,整齐排列着数十道新旧不一的针孔,以血肉为素体雕刻出的杰作,生长出无数只蛀空的莲蓬,洞口流淌血泪,镶嵌在肌肤缝隙中汲取宿主体内的养分。
“走开。”他没抬头,声音比平时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