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立马道歉,“朽哥,我不是故意的。朽哥……”
林朽喝了口酒,“没事儿,回见。”
“回见回见。”
小弟们撤回来。
汤彪也坐下,盯着俩人灰溜溜跑走,“狗眼看人低,别忘心里去。”
林朽没说话。
汤彪套上手套剥虾,嗦着肉,他为林朽解忧去噪的方法,就是提起另一个让他烦的人,“你去找姜程了吗?”
“找了。”
“问出啥没?”
“没。”
不是没问出啥,是他没问。
“一猜就是。告你的那个小子,杨栩晨,一家都去南方了。照理说他们家那么有钱,听说父母也是做生意的,怎么就不能私下和解呢?把你送进去对他又没什么好处,多讹点钱才是正常的思路吧?”
林朽听出他话里有话,没接,自己喝自己的。
“你不会真以为姜程跟你一样是受害者吧?”
林朽挑筷子夹了个大号的虾丢他盘里,“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