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取悦她,就算身体在流血,也得以血作润滑让她满意。
项圈戴到一半,星突然改变主意,将项圈交给他:
“你在家不用戴这种东西,当然你想戴的话我也不拦你。外出的话随你。”
无聊的圣母心。砂金压下这个想法,即使只是个念头,也担心被看穿招致惩罚。他捧着项圈,感受不到意义,他的处境不会变,他的死亡也不会变。
“如果有要做的事,请吩咐,主人,任何要求都可以。”
“什么都做吗?让你自杀也做吗?”
“当然。如果你要求,我就自杀。”
求死的念头让他将往希望的方向曲解。她难道读懂了吗?欢欣,砂金难得高兴一点,失去理智般去拿枪。可悲,不是吗?至今为止的好事竟然只有这个。
可惜,没成功,每次都是这样。
“看来我的运气仍然很好。”
每次他会自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