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然埋怨地说,谢司言确实有些莫名其妙,没准被他这一吼,简行舟以为几天没见他们都得精神病了呢,坐在一个桌子上怎么就不能看人了。
调整了下表情,苏然对简行舟歉意地笑了笑,“抱歉啊,我前段时间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他们对我比较紧张,你别介意,平时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简行舟嘴角的僵硬弧度向上勾了勾,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他察觉到几人如此怪异,原来真的跟他有关。
苏然肯定是受了很重的精神打击,所以他们才这么紧张,眼下看苏然精神状态良好,想来他们肯定也费了不少力。
简行舟摇了摇头,温和道,“没事。”
苏然从简行舟的神情中品出几分释然,他低着头,不由得摇摇头,再抬起头的时候,看向谢司言几人的时候面容很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