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讳莫如深,她如何能看得透,且他如今这般,在她看来,羞辱捉弄更多,又岂是什么心悦?
命簿所写,他对心悦之人可不是这般的。
他温和有礼,对洛疏姣这个白月光以礼相待,对黎槐玉这个红颜知己,也是以厚娶之礼。
来去皆是礼节为先,命簿中既然定了,他自来也是这样的行为处事,没有偏差。
怎会如对她这般,既全无礼节,还说这般放肆妄为的话来。
她摇了摇头,想起他便颇有几分不自在,“他往日一直唤我先生,长久以来,皆是以弟子之礼相待,自从与他对立,便就对我这般,只怕是想羞辱于我,毕竟命簿中所写,他对心悦之人,皆是先有礼节的……”
酆惕听到这处,“夭卿,男女之情并不只是那般一板一眼,皆有礼待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