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段时间那个傻屌贬低我的脸,我已经难受好久都容貌焦虑了。而且我这么睚眦必报,受不了什么打击,脾气也不好。我不想再去拍广告了,想先休息一段时间,做模特的事以后再说吧。”
过敏让她能暂停工作停下脚步,思考什么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她不愿再把自己的脸,这种天生所带来的东西,放进供他人挑选评判的体系环境内。
供他人审视,评价,指责,挑刺,把自己置于在这种情景下,她自己都会不由自主的挑自己的刺。
也不愿再把审判权交给他人,他人的想法打分好像就代表了我是什么人,别人认可我我才是好的,不认可我我就是坏的。我漂亮才有价值,一旦我不漂亮了就没有价值了。
狭隘的把个人的核心限制约束在容貌上,可荒诞的是美丽的容貌不仅是天生的而且是一个很短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