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生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陈亦程,好在他并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还在絮絮分析行业发展。
她张口呼吸,吐气、郁闷的就像在无名石头海里,一个没有坐标的石头海。
“他还干皮条客。”生生低下头沉沉说“叫我去陪别人吃饭,他说其他模特都是给两千,我漂亮可以给我叁千。”
陈亦程噤声看她,撑在桌上的手指用力死死抓紧,手臂肌肉绷张青筋暴起。
“我把他的话全录下来了,去找了律师咨询。”生生看着鞋尖声音惓惓“虽然是非法拍摄不能作为证据,但能间接确定他的行为构成教唆组织未成年人,可我没有其他证据证明他说的饭局是否是绿色的,是可以摸腿,还是到摸胸的程度,还是可以…”
“唉,我是做了什么行为让他误会我可以这样被对待吗?”生生无力的叹出长长一口浊气。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