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想, 她笑道:“方才虽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但已经得见,那盒子里是一件女子的旧衣。想来, 顾郎君早就将此物放在了佛花之中隐藏, 等那沈志经过时,砸到了他的头上。他自然会以为是那陈宜娘的冤魂回来索命了, 如何能不乖乖屈从。”
她这般一说,顾思鹤眼眸微微一亮,日光洒在他澄亮的琥珀色瞳仁中,仿佛倒映着街市繁华,他点头道:“不错,我见旁人都是痴愚蠢货,你倒是聪明的!”
谢昭宁并没有什么高兴之情,他看她的眼神,只如同看到小猫小狗学会跳火圈了一般,虽然赞赏,但总觉得不太对味。
随即他又问,“我如何得知他是从莲花棚过来,谢娘子可又知道?”
谢昭宁想了想,方才她听他说此话的时候,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她猜测道:“他脚步虚浮,身上有若有脂粉香气,像是从瓦子里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