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昭心中冷笑,扶着宁远起身,用丫鬟递来的湿手巾擦干净手,再度落座。晟景帝莫不是怕他们把这个家宴当真,才在饭桌上提这些。
晟景帝等他们平静了几分,又将桌前众人全扫过一遍,才再度问起案子的事,这回仍是宁平江答话,将案子的起因经过简述一遍,随后说起今日众人忙碌一下午的成果。
“经长京府的仵作确认,李文确是溺亡,当晚并无可疑人等出没,一干有关系的人皆能洗清嫌疑,他应是自溺无疑。”
“应是?”晟景帝抓住宁平江话里的疏漏。
“是,自溺不假,但他为何非要死在宫里,现在死无对证,也是一个疑点,因而周大人未将话说死。”宁平江把责任按到周诚头上。但也不算推卸责任,这案子本就归长京府负责,他从旁协助都是他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