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归砚猛地吐出一口血,觉得还不够,手中捏诀,抬起手掌,在肩侧狠狠拍下,几息后,他靠在树旁,估摸着时间,闭上了眼睛。
季宿白赶来时,心跳得有些快,他无法判断那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却莫名焦急,以至于还没将周围的阵法给销毁干净就往村头赶了。
他走得急,用了符箓,因此很快就抵达了,到的时候,只看见猛烈的火焰,那火大概是宁归砚放的,这棵树是阵眼,若是没有灵力再毁坏了,用一些常人的方法也不是不可。
季宿白在不远处的树旁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人。
宁归砚已然晕厥了过去,走过去将人抱起时,季宿白甚至觉得他的体温都下降得过快了,总觉得再晚来一会,后果不堪设想。
将人带回去已然是来不及,季宿白将人抱到宽敞一点的空地前,托着宁归砚的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他感觉到宁归砚震颤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