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怎么又这样了?我们昨天的诊疗不是和你说了注意的事项吗?”周宣皱眉道。
沈霂远就那样坐在黎西病床边,因为失血过多脸颊显出透明的苍白,但他丝毫没有反应,表情平淡,紧紧握着男人的手。
从黎西晕倒到现在,沈霂远就这样坐在床边,拒绝去处理伤口,生怕离开一会儿就会发生刚才的事情,如果刚才他晚来一秒,那块玻璃碎片就会划破男人的脖子。
沈霂远一闭眼就是鲜血从黎西脖子喷射出来的画面,他的浑身发冷,只有一直盯着男人,确认男人还活着,才能保持冷静。
“不行,我听到他说要走,就无法控制住自己,”沈霂远闭了闭眼睛,声音嘶哑颤抖,“我看出来,他是真的不想活了,他想死。”
周宣看了眼黎西,深深叹了口气,说:“我听江医生说了,二少,你如果信得过我,现在就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