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遥情不自禁地抬了抬腰。
以往的这个时候,沉煦都会用手指给她解解馋。
可沉煦依然没有。他谨慎极了,手指就像羽毛一样,一直只肯轻轻扫过她内壁上的敏感点,不肯给她个痛快。更过分的是,他间或抬起头,带着严肃地问她是否有疼痛的感觉。
乐遥张张嘴,想回答沉煦,却警觉自己若是一开口,就会暴露了她此刻欲望高涨的事实。她只得艰难的朝他笑笑,然后摇摇头。
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乐遥都感觉自己都快成了一具脱水的女尸,沉煦才帮她抹完药膏。
沉煦没有再逗留,说自己要回去了。
乐遥有一瞬间的失落,但迅速整理好情绪,起身穿好衣服,送沉煦出门。
沉煦叮嘱:“刚才用过的毛巾今天就洗一洗,不然洗不掉那味道。”
本就是要洗的,乐遥虽不清楚沉煦提这种小事的意思,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