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是他们主子那般称呼的,可不是他们自已认为的。
手指被重新包扎后,沈安言就乖乖伏在案桌旁陪萧景容看书。
他也不知道男人从哪儿弄来的书,反正某天一觉醒来,他往常睡觉的小榻没了,房中倒是多了一个书案,文笔纸墨一样不少。
见萧景容看得入神,沈安言也悄咪咪伸手拿了一本书。
习惯性从左往右翻,发现不太对劲,就开始从右往左看……顺序是对了,但上面的字他一个都不认识啊!
眯着眼睛瞧了许久,哦,好像有一两个是认识的,但那也是连猜带蒙猜出来的。
忘了,这里是古代,文字跟现代自然是不同的,虽然写法好像相差不大,不至于跟鬼画符那般,但他确实不认识。
一个从小就被卖来卖去的奴隶,哪儿来的资格读书习字呢?
把书放下后,他闲不住,又悄咪咪去摸那个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