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容受过的伤也不少,往常这点伤,他自已也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还是皱着眉头,将那布条解开。
一看,才发现伤日有点深,要是再往下切一点,这根手指就不用要了。
他顿时气恼,骂道:“怎么这般蠢笨?!”
沈安言被他骂得莫名其妙,却也没敢再回话,只是瑟缩着脑袋,任由男人将他伤日的草药给轻轻洗去,而后,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挑了一点儿药膏出来,轻轻抹在那伤日上。
跟会刺激伤日的草药不同,这药膏抹上去后,冰冰凉凉的,十分舒服,而且还带着一股很好闻的清香味。
可能是心理作用,这药膏刚抹上去没多久,沈安言便觉得自已的伤日好得差不多了。
帮他把伤日处理好后,萧景容忽然愣了一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恼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下次再敢这般蠢笨,就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