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带刀的耳朵已经全红了,把头压在贺兰慈的裙子上。
他心道贺兰慈一定是有什么癖好,不然怎么老是打自己屁股。
明明功夫比他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挣扎起来,但是还是得忍着,任由贺兰慈胡作非为。
“我这是警告。”
贺兰慈拍到人,显然心情很好,理直气壮地跟带刀说自己的理由。
狗笨如带刀,贺兰慈说什么他都觉得有道理。然后趴在腿上,乖乖挨打。
事后贺兰慈发现自己的裙子上湿了一块,非按着带刀,指着裙子上湿了的一块地方问他怎么回事。
带刀脸上爆红,闭着眼不敢看自己的杰作。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这样了,窘迫地浑身发抖。
贺兰慈从头上拔出簪子,一头青丝垂落,盈盈笑着道:“管不住自己,就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