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稚陵轻声说:“我只怕……罢了,不吉利,不说了。”
为什么今日眉心格外发疼,她几次三番顿下笔来,捏了又捏,十分怄气。白药给她端来了温补的羹汤,她喝了两口,便又不想喝了,说:“那位老道长……不会是哄我爹娘的吧。”
白药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姑娘……”
稚陵这信是没法平心静气写下去了,只因她老是觉得心中有什么烦心事,可仔细琢磨,却琢磨不出。
阳春说:“今日秋雨绵绵,又是先皇后的忌辰,魏姑娘似乎也进宫去了,……姑娘若是烦闷,不如睡一会儿吧。”
稚陵应着睡下。她在连瀛洲呆了这十几年,爹爹恪守着老道长的叮嘱,不让她轻易去上京城里“沾上煞气”,更不必提是进宫赴宴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