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众人都用难言的目光看向毓充仪,连沈骊珠都吸了一口凉气。朝中贵女向来都讲究仪态端庄,言辞得体,后宫嫔妃中私下再多不和,在明面上也不过似婉才人般隐晦的出言讽刺罢了,像毓充仪这般毫不遮掩,当众撕破脸的妃子实在算的上是独一份了,连坐在毓充仪上首的贤妃都有些被哽住,说不住什么转圜之语。
“毓充仪慎言。毓充仪既然进了宫,便与后宫妃嫔都是姐妹了,这般毫无根据的揣测之言,还是不要再说了。”皇后皱了皱眉,开口劝导道,“否则也不利于两国情谊不是?”
“谁同她是姐妹?”毓充仪一副被恶心到的样子,但看皇后脸色,又被自己的贴身婢女轻轻扯了扯袖子,终究没在说话,冷着脸不再看婉才人在的方向。
皇后有些无奈,只好看向婉才人安抚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