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总觉得怪怪的,就是哪里说不上来。
他又想,宋家的人好像是容易记仇的主。
长公主跟着看了过来,有点惊讶,“太子怎么在这。”
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去向这位和她不怎么亲近的侄儿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临悔已然走开,留下檐下瓦片滴着水。
李福追过去,哎声唤道:“殿下!!人还没来,没有伞呢!”
临悔依然走着,不惧这风雨道:“不必,怀柔还在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