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听到沉珏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我着实被吓了一跳,直接把嘴里的还没咬碎的软糖咽了下去。
我抬头看向他,张开嘴啊了出声:“大哥你说什么?”
“维利特腺体上的咬痕是怎么回事?”
沉珏不厌其烦地重复那个问题,凌厉的眉毛微蹙。
我实在不喜欢明明是平视他却用一副幅高高在上同我说话的样子,抬眼看向他背后的那副颜色冷峻的油画,一个黑发男alpha正在驯服一匹烈性的马儿,大片厚重的乌云翻滚,看得人怪压抑。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表现出了一定的慌张,说话也没了霸总该有的沉稳。
“医院那边来通知说维利特腺体出现了明显咬痕,信息素波值高,但是没有完成标记。”
标记,标记又是什么玩意,这没有涉略的生理知识让我有些晕头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