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帛琛眸色深沉,忖度片刻道:“今日是休沐之日,京兆府无人当值,明日一早我再去将二弟接回就是。”
柳香雪一听,噙满泪水的双眸登时看向胥帛琛,哀求道:“那我儿岂不是还要在牢里多受一日的罪,那……”
“予怀虽是我同窗好友,可为了二弟的事也已经叨扰多次,怎好在休沐之日还上门叨扰?”胥帛琛抢占先机,打断了柳香雪即将出口的话,被柳香雪那种矫揉造作的眼神儿一看就浑身不舒服,胥帛琛撇开了视线,看向了别处。
被胥帛琛如此说,柳香雪只好将求助的眼神儿瞟向了胥父,胥父当即一个激灵,若不是在这种场合,势必受不住依了柳香雪。
胥父掩盖掩盖的清了清嗓子,象征性说道:“琛儿所言极是,更何况珔儿多次惹事生非,多坐一日的牢房,也好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