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笑与早前颇为不同,又是雀跃又是爱娇,依稀透出些懵懂不安的情意来,于这晴天碧草间不自知的惊艳动人。
噫!
这二人何时勾搭到一处了!
方教主纳闷了半晌,却也不甚了了,干脆也不去想它,专心练自己的功。待到夏去秋来,众人终于进了玉门关,方天至那一褡裢的铁丸用了个差不多,而练秋星和殷梨亭已几乎天天在一处了。
殷梨亭年轻脸薄,行动之间是发乎情止乎礼,但对练秋星处处照顾,与先头几乎视若无物的模样迥然不同,大家伙儿都瞧出来他对这少女很是放在心上。而练秋星虽然年轻,却不脸薄,与受礼教约束的中原女子完全两个样。众人便时常能瞧见这样情形,练秋星时常说着说着话,便去拉殷梨亭的手臂,依偎着他走路,而殷梨亭心中不好意思,却又不忍推开她去,常闹个大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