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宜挣扎着坐起身,脸色懵懵的,也跟着进来。
“你是真醉了,还是骗我呢?”祁庸反手扣住她的手腕,抬眼看着她,温情脉脉的目光中仍不免流露出审视。文宜权当看不懂,闭着眼将额头抵在她肩上,装可怜,不说话。
“可你知道,这不是能糊弄过去的事儿。就算我今天不提、明天不提,那后天呢?大后天呢?你要找什么理由来搪塞我?如果每天你都在防备我,你还能有精力爱我吗?”祁庸捧起她的脸,用祈使的语气道“说话,左之。”
有时祁教授真的很难缠,可偏生文宜就吃这套。她当场恢复清醒,顺手关上浴室的门,说“我可以告诉白马兰,曼侬委托艾斯奇弗买下那幅画用以行贿。但是谨行,所有人都相信那幅画是真的,那幅画就是真的,你要确信这一点。明白吗?”
“是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