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轻触唇瓣,睫毛颤了颤,那抹温热触感仍在心头荡漾。
爹爹……声音轻软,带着困惑和欢喜。
她没推开他,自幼早已习惯这般亲昵——额头的吻,鬓发的轻触,还有,落在唇上的湿热。
抬眸时,唇角已扬起笑意:烟儿调的胭脂,好吃吗?语气轻快,眼里闪着光。
“烟儿手巧,连胭脂也调得这般诱人,”杜珂语气平静,丝毫不觉有何不妥,低头轻拂她鬓边几缕碎发,“若有人敢偷了去,爹爹都舍不得追究。”
“谁敢偷?烟儿的胭脂,只给爹爹尝”,杜若烟语罢,心却跳得飞快,连耳根都染上淡淡红意。
她的爹爹,本就世间无二,而此刻,他正低头看她,眼底藏着连她也看不懂的柔情与克制。
“乖宝,今日坐到爹爹跨上来”,之前的每一次,顾及女儿尚幼,当她坐在他膝上时,杜珂怕被她察觉下腹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