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说上面那张嘴是谈恋爱的人亲的,那自己只能亲下面这张嘴了。
身子如同一把未拉开的满弓撑在床上,穴里的肉珠被方语反复用舌尖探着、顶着,最后一下刮蹭后,沉知墨终于失了清明,臀腰狠狠一颤,大量热液喷洒而出。
方语尽量接住了,喉咙不停发出吞咽的声音,没接住的,也细细舔了个干净。
沉知墨低下头,手指插入方语的发丝。
这是她第一次认真看方语的脸,微卷的碎发贴在汗津津的额头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肤色也没有因为长期的日晒太黑,估计冬天捂一捂,就是一张白皙俊俏的小脸儿了。
看到沉知墨瞧她,方语把下巴抵到沉知墨大腿上,眨巴着眼睛回看过去,一副等着讨赏的样子。
沉知墨捂住那双眼睛。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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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叮里啷当地走在乡间小道上。